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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确定是百里流年干.的咯?”
槐尹暼了眼令牌。
“不尽然也。”
素鹤道。
“什么意思?这玩意儿,还能有冒充不成?”
槐尹差点没乐出声,这要能造假,那也太扯了。
“百里流年能成为当代家主,其能力自然毋庸置疑。
如此浅显的错误,如果是你,你会这么做吗?”
槐尹梗着脖子,涨红了脸,道:“当然不会,可凡事都有例外啊。
说不定对方也觉得我们会这么想,所以故意这么做呢?”
素鹤闻言,点头道:“常理来说,确实如此。
但槐兄不妨再往细思,维叶谷的规矩,当世有几人不知?”
“这……搞不好他就是吃定这点,才派人来刺杀的也有可能啊。”
槐尹也找了位子坐下。
“是有这种可能不错,但如果是他,来的便不会是几个喽啰。
一个大家之主,公然犯忌,这是不智。
那么,他要做,必然要求做到一击必胜,永绝后患,不留下丁点蛛丝马迹。
因为,越是大家,越做的谨慎。”
素鹤接过拂清风递来的水,小口轻尝。
“薄水一杯,请。”
说着,拂清风端起杯子,敬给槐尹。
槐尹看着滴溜飞到眼前杯子,登时抬手接着,饮了一口:“多谢!”
停了下,又道:“说来说去,人都给你绕糊涂了。
你就直说,是不是他干的?”
“不是。”
“噗……”
槐尹刚入口的水喷了,攥着袖子赶紧擦了擦,道:“家主的气息可做不得假啊?
你怎知他不是真的反其道而行?”
说不定,我们想的人家都想了,故意引着我们往岔路走。
“是做不得假,但不一定就是他做的。”
素鹤盘着杯子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
“将计就计。”
“你的意思,是要相信,把这账暂且记上百里家?”
槐尹挑眉,登时坐直了身体。
“嗯,当前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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