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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得好生静养,嗯?你问这干嘛?”
照理说,你小子不是该问素鹤吗?
槐尹讪讪一笑,道:“归根结底,他也是为了兄弟才落得如此,理应问候。
对了,先生不在,那兄弟怎么办?”
“是啊?该怎么办嘞?行雨啊,你有没有什么主意?”
说来听听,不拘什么,总归是个方向。
云行雨眼观鼻鼻观心,道:“没有。”
“……”
“我久在宗门,对外界丝毫不了解。
问我,您就真问错了人。”
斜眼槐尹,道:“槐尹面有所思,可是有想法了?”
槐尹啊了一声,方明白云行雨的意思,神色顷刻布满痛苦与自责,跟是懊悔道:“没有,只是见兄弟如此,我却无法相救,不免难受。
失礼之处,尚请见谅!”
云行雨坐直,意味深长的觑了眼,道:“果真是兄弟情深。”
槐尹却恍若未觉,自向缺云子道:“要不,咱们上无生门看看?”
“怎么说?”
“你想啊,不风身为一派掌门,消息人脉肯定比咱们广。
与其咱们等一个不知何时回来的先生,不如去无生门看看,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嗯,你这么说也对,去告诉两个丫头,准备去无生门做客。”
“好。”
刚说完,门口出现两道娇俏身影,一者大气温婉,一者玲珑可爱。
只是后者眼眶还有些红,就连眼睛都冒着浮肿。
“哟?小丫头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快和爷爷说说,爷爷替你出气,不用怕。”
对碎玉人,缺云子是真心挺喜欢的。
碎玉人吸吸鼻子,刚收住的眼泪,顿时又绝了堤,唬的缺云子二话不说矛头直指槐尹:“说,是不是你小子干的?”
“我……”
槐尹语结,想说不是吧,人确实因自己弄哭的。
“好啊,你小子能干了?”
缺云子撸.起袖子,抬手便是一巴掌呼在槐尹后脑勺。
“爷爷,别打了。”
“干嘛不打?这小子把你弄哭了。”
“不是他,他是我的什么人,我怎么可能为他哭。”
“那是为啥?”
来这么久,不都是笑嘻嘻的,你什么时候哭过?
“我……我想家了。”
说罢,吸了吸鼻子,下定决心道:“所以,我过来想和爷爷辞行,还请爷爷不要怪玉人,玉人……玉人想家了。”
果然,她这么说,缺云子也就懒得管槐尹,沉思了片刻,语重心长道:“也对,出来这么久,经历了那么多风雨,你是该回去报个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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