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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成亲女方需要长时间准备的只有自己的嫁衣与给男方亲长的各种针线,其它床帐被褥什么的,有些家底的人家都直接买或雇人做了,很少有需要新嫁娘自己亲手做的。
但是贺砺他家里没人了,所以她不需要准备什么送给男方亲长的针线。
贺砺见她答不上来,猜道:“舍不得离开爷娘?又不是远嫁,我也不会阻止你回家,你想回来须臾便至,有甚可舍不得的?”
孟允棠低头不语,该怎么说,她是有些怕与他行那夫妻之事?
上次她悄悄问过林宛燕了,林宛燕说那事可比针扎一下或打一下的疼多了,第一次几乎会从开始疼到结束,虽是可以忍住的程度,那也像受刑一样。
而且除了第一次,后面几次也会疼。
女人嫁人就意味着遭罪,生孩子要疼,连圆房也要疼。
她怕疼。
“戒尺打的伤养得如何了?”
她不说话,贺砺也猜不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但她这般香香软软地坐在他怀中,他又不是那柳下惠,难免就有些燥燥的想法。
“好了。”
孟允棠撩起袖子给他看。
不过是戒尺抽出来的皮肉伤,一直用活血化瘀的药膏擦着,过了这么多天,那些青青紫紫早不见了,胳膊又恢复成圆圆润润腴□□嫩的模样。
“身上呢?”
贺砺看着她上身穿的半透明的小衫,哑声问道。
“也好了。”
“我看看?”
孟允棠愕然,继而羞不可抑,推他道:“不给看,登徒子!”
贺砺抓住她的手,低声笑道:“还害羞呢,过了纳征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那也不给看。”
孟允棠抱住双臂。
“那就说定了,七月初八大婚。”
贺砺搂着她喟叹道:“待娶回家了,我总能想看就看了。”
孟允棠:“……”
“我阿娘说,最好九月成婚,那时候天气好。”
她弱弱道。
“一竿子给我支到九月去了?想得美,门儿都没有。”
贺砺道。
“……那、那要是我现在给你看,能九月再成婚吗?”
孟允棠双颊绯红,声如蚊蚋。
贺砺微愣,低头看她。
她垂着红彤彤的小脸,长长的睫毛慌乱扑闪,右手犹犹豫豫羞怯地将小衫的衣领一点一点扯到左肩下面,露-->>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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