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箕鴀感激的看了眼裴无济,揉着隐隐作痛的心口,没好气的哼了声:“就是,要不是有你家的令牌,说的有鼻子有眼,我能这么问吗,再说我这不也是担心吗?
你倒好,开口骂人,闭口打人,还他娘是兄弟吗?”
可恶,要不是你是百里家的人,老子还有用处,一定会让你连死都不知怎么回事。
他说的委屈,藏的好,一时还真叫百里乐人有些心软。
别看他平时吆五喝六的,其实他也没几个朋友。
是故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倒了杯酒扔向箕鴀:“咳,那啥……对不住。”
箕鴀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算了,你不气就好。
咱们谁跟谁,只是令牌怎么回事?
听闻还差点惊了疏星楼少楼主养伤,那可是……啧,少有的美人儿啊。”
说起这事,百里乐人也是热油烹心,无可奈何。
呲着牙花子撕下一只鸡腿,咬在口中含糊不清的道:“鬼知道,本公子一觉睡醒外面就这样。
老不死的还怀疑是不是我干的,我他娘的就是那种没脑子的人吗?”
众人……
“喂?你们是什么反应?再这样,今儿你们付钱。
本公子没道理家里受气,出来花钱还受你们几个的气。”
“呵呵呵,那啥?吃菜吃菜……”
“对啊,还有喝酒。”
“锦儿姑娘,劳你再给哥几个唱歌曲儿,助助兴。”
鳞锦儿倚着房门,不紧不慢的继续剥着果皮,旁边的香箩则是托着两个果盘立在一旁。
一个装果子,一个装果皮果核。
待她吃完手中果子,吐出里面的核,才取出帕子将手指一根根擦拭干净,然后随意的扔在地上。
莲步轻移,走到桌旁,转身跌入百里乐人的怀里。
“搅了奴家的兴,还要奴家唱曲儿,奴家……不开心了。”
说罢,伸出一只柔荑摊开。
细白的柔荑,直撩的百里乐人口干舌燥,这就是个妖精。
顿时什么气不气,火的火的全拋到了脑后。
“放心,少不了你的。”
说罢,桌上多了一摞金子。
“切,姐儿缺的是钱吗?没点干货还要姐儿助兴,美的你们。”
说罢,一把推开百里乐人,自其怀里挣出,妖妖娆娆走出厢房。
“香箩,记得把房里的物件点清,打坏的直接找百里公子要。”
“是……”
讲到这里,忘忧不禁抬头看了眼,手心里全是汗水。
“哦?所以她找过来,敲开了你的房门?”
照红妆走到条案前坐下,重新架起红泥小炉,点燃炭火。
闻言,忘忧擦了一把冷汗,恭恭敬敬的道:“是,入楼那日,她主动过来交好。
递了一杯加料的水酒与我,我便索性将计就计饮了那杯酒。
顺势将蛊毒下在杯身,把她变作我的眼线。”
也幸亏有这条眼线,否则这趟下山即是毫无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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