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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烨奇道,“他为什么想在这里落户?”
老头回答道,“仙师老爷有所不知,落户到这杏花岛附近,算是老爷的人,城主大人说了,这片的人不需要交租纳粮,不需要服徭役,不需要抽丁。”
安烨恍然大悟,自己住在杏花岛,算是在家族庶务堂领取的任务,也算是在兑元城外一种驻守,当然其领地上不需要城主管辖。
安烨问道,“我们杏花岛附近有多少户人家?都是以什么为营生的?”
老头回道,“一共有十八户人家,其中四户外姓人家。
大多数都是在河面上打鱼,还有就是在山坡上开垦出几亩薄田,岛上的杏果晾干后做成果脯和杏花酿一起换些日常用品。
最主要的收入就是给老爷打理池塘,清理淤泥粪便,虽说不富裕,可也比以前在镇子上日子强数倍。”
旁边一位中年人插话道,“老爷,外姓人不可靠,刘四海就把池塘里粪便偷偷地运到自家田地里了,没给白茸草上肥。
还有他家孩子曾经到岛上偷杏果,我发现过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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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就打断他道,“阿七,这也不怪他,他家孩子多,婆娘常年有病,用药开销大,行为上稍微过火,可是每次清理池塘淤泥和粪便还不是他干劲最大?”
阿七小声嘀咕道,“那还不是因为想把粪便往自家地里多拉一点。”
安烨微笑道,“这样吧!
吃过午饭,你们把那刘什么海的婆娘叫过来,我给她把把脉瞧瞧症状,顺便开个药方。
还有啊,这杏花岛附近几户人家里有谁头疼脑热的,不妨也一起叫来,我一并看了。”
几人大喜,立刻躬身行礼,满口感激。
下午,安烨坐在池塘边的树阴底下石凳上,面前站着个恐慌不安的中年人。
周围还站立了七八个杂役和家属。
“仙师老爷您安好,小老儿刘四海,这是我那婆娘刘张氏,这几年吃了数十符药了,也不见得轻快,麻烦您老人家了。”
安烨看着那拘谨不安面黄肌瘦的粗衣妇人道,“你且上前了,把手伸来,神情放松,休要紧张。”
安烨当然不是大夫,可他毕竟是修炼之凝气大圆满的人,对人体的筋络脉动,肌肉骨骼,穴位内脏都了如指掌。
安烨伸出二指在妇人手腕上一搭,灵气随即就在那妇人体内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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